自2000年開始,我們進入跨時代的歷史分界,這個進程有許多改變,然後從類比進入數位時代。數位化的⼆進制體現了了許多令人驚豔的科技、媒體,『⽣活或說生存』這件事也就在開與關之間形成,也可以理解成有與無之間的關聯性。這件事情對人類的影響除了是便利的生活,或是近期非常流行的⼈工智慧話題、各種對於宇宙世界發展的盼望,除此之外,我更好奇的是,這些概念的原初,有就是零和⼀這樣的世界觀,我可以回想到的詞彙是善惡⼆元論、上下從屬關係、非⿊即⽩的絕對主義,客觀⽽冷漠.......。
藝術的發展,透過材料的發明而有所進展,隨著世界的變化而產⽣體悟,藝術發揚了那些在時代背景下未被重視的事;藝術的發展也因為科技的侷限⽽有所限制,因為社會的價值觀⽽有所限制,丹托解釋沃荷的布瑞克箱時,他說這個問題其實⼀直存在,只是必須要等到這個社會已經成熟完備了以後,才能成形,才能被提出來。仔細思考這段話,會發現無論我們如何地談論藝術自由,但是在冥冥之中我們仍背負著巨大的歷史條件還有⾝份問題。 科技藝術的趨勢在當代藝術領域裡興起潮流,受到⻄方思想深刻的台灣在近年也開始流行。然⽽在聲光效果的震撼下,卻一點一點的流失掉創作內容本身,⽽聚集在形式感官的效果。可是,不免得從另外⼀個⾓度思考:為藝術⽽藝術的『純藝術』有何偏差?為形式⽽⽣的創作為什麼是失去藝術的價值?那麼問題不得不回到藝術的本質上。所謂的本質又是什麼?⼜或者『意義』⼜是什麼?又或者,談論意義的⾏為是否有意義呢?在數位的時代,我們面臨臨的是必須追趕⽇新⽉月異異的進化,同時又要去釐清過去歷史的種種,和以往不同的是,時間的比例被壓縮。在兩者之間如何去找尋定位、屬於⾃自⼰的價值,還是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價值和定位。這些的混亂狀狀態,再度回到以往的種種論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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