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是對自身的想像?如何按著前例的規則,去發展一套屬於自身,獨立於外的體制。閱讀或說是思想只能是經驗的複製,那如何讓『創造』變成可能。身體如果成為某種集成的載體,為什麼做和做什麼兩者之間的比重,可以更直觀的理解成如何定義自身。定義是相對於物的規範,在複雜交錯的社會結構中,單一個體被分化成多重角色,更者覆蓋掉自我認同感,或說弱化的主體。而這些多重的身份皆是建立在相對身份關係的相互認知,概括而論,定義自身是一種對自身的想像。
我想表述的並非「我是誰」諸如此類的哲學命題,而是如何透過「我」成為生活、藝術、存在、意義等的可能性;是否可能又如何可能?要處理這樣的問題,必需先釐清,我所想像出對自身的身份是具未來性的假設。其次必須再設想問題:誰來認證(驗證)? 這是心照不宣的問句,顯而易見的驗證者是同儕、師長、主管單位到大型機構;像是破關遊戲的升階過程,那個終極目標似乎直接指向泛稱的某個領域圈。然而到最上層的範圍圈後,那麼此時自身的定位又能是什麼? 身份是基於相對性的關係,僅能藉著任何外在反饋來構成自己,如果同意我這麼說的話,『外在』(那個誰)是重要的,換而言之,『那個』外在,是否亦看作是我們期待作為未來自己的尺標?如此,從宏觀的角度,我仍舊恢復到原初寄望突破的規則。回到上述前提,在一個大循環的架構下,尋找一個破口,作以自身為中心的外延、建立新的系統,這是困難的,卻也是唯一而且必要,尤其站在創作者或是所謂藝術工作者的立場更是。 藉由此刻從過去經驗對未來體發生想像,再由自我假想的設定中對現在產生質變,是『不得不也必須是』的生命歷程,最終滯留在自身體的顯影。從做夢然後夢想到發現現實,或許實踐或許空想。許多人止步了,對現實世界的妥協,這個現實世界是固態體制、經濟條件、思想僵滯、競爭環境的剝奪......,這種妥協是慢慢的對『夢想』一詞不帶有任何冀盼。然而一個個體,全然放棄對未來的假想,能不能看作是一種『完成』的姿態,這又會是什麼?此時我們開始以願景劃分,勞動者、知識者、生產者、創作者、務實者、理論者、藝術家與非藝術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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