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⼀直想要在東部規劃各種預定地、保留地,美其名是⽣態保留、環境保育,但是這些地方假以時⽇就悄悄地變更更地⽬,接著就是大興土木的建設、飯店、樂園、觀光區等等。許多標案環評未過,許多地⽅佔⽤原本原住民族的土地,或是不當的徵收。後來因為劃分傳統領域的爭議,原住民歌手巴奈發聲抗議,隨後得到許多⼈的聲援,他們聚集在凱道,露宿在凱道傳達訴求,然後因公共安全為由他們被撤到附近的二二八公園。他們在那裡聚集、搭棚,他們要生活在那裡直到政府願意回應。於是,一年的時間過去,現在還是有⼀群⼈住在⼆二八公園裡,政府無動於衷。
我們要如何看待原住民議題?這件事本⾝就是⼀個議題。對於身為漢⼈在漢文化的氛圍下,然後站在轉型正義的立場⽀持原住⺠土地運動,去要回被漢人剝奪的土地權。同一時間我們嚷嚷著 我們要復興中華,回去家鄉『中國』?按照這個思緒,問題就被推展到『我們是誰?我們從哪裡來?要到哪裡去?』在某些⽅面來說,整件事情的根本又和西洋藝術史哲學史產⽣連貫。但是發⽣在現行的東方⽣活中,這會像是個地球村的概念,你也可以說這是屬於⼤人類的問題,不過正當我們這樣指稱時,這個問題就⼜不成立了,因為這樣的集合概念是包含了大敘事的架構,⽽非回到原住⺠問題的本⾝。 話說回來,雖然在台灣漸漸的⼤大家願意以正義之名出列,但是實際上的情況⼜又是怎麼樣?看在表⾯面團結⼀一⾄至、砲口一至的社運團體、⽂化組織、藝⽂⼈士這些單位,私下又是如何運作。實際上還是會有爭功的核⼼心人物,會有懶散⽽分心的雜魚、會有激進⽽不受控制的人,團體多數,是包含所有參參與者,但是參與者卻不⼀定能代表多數,而每一個外界其實都⼼心知肚明這點,但是當有出現個例的偏差,我們卻又開始指責整個多數。 身份認同的問題在台灣顯⽽易見,正義的問題卻是有待商榷的,我們背負著複雜的歷史進程,多元價值的身份認同,停留留在儒家傳統思想、保守主義、人云亦云、忿忿不平?我們受到政治因素的牽制,經歷別於⼤歷史的敘事脈絡卻被這個世界推著向前,去捍衛⼀個無名的政治正確,這種之間產生的矛盾,或許才是真正台灣的⺠族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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